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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卷第4~5回(第1 / 2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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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本文创作内容虚构如有雷同纯属巧合>

第四回豹子头

渺义县衙被屠的事件,引起了中央的注意。三日後,有队官兵人马,大约千人从南京出发,直接来到了渺义县衙,为首的四、五个人,进入临时停屍间,众人掀开全部棺木,并逐一验屍。

其中一人说话了,是福建省总捕头「庄享代」捕快们就叫他「庄老总」「大部分的Si者都是一刀毙命,而凶器就是捕快们自己身上的制式配刀。」

另一人则指着渺义县河滞平「肥嘟暴」的屍T,「唯一身上没有刀伤的,就只有这一个。」江西省总捕头「王捉君」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河滞平x口的衣物,只见河滞平肥硕的x膛,在心口的位置,有一个手掌印,掌印处呈微微绿sE。

「好厉害的掌!一掌毙命!」浙江省总捕头「杨子擎」手持单眼水晶镜片元代已有眼镜将脸凑近屍T看个仔细并说:「再加上刘知县三人身上被开膛剖腹的JiNg准刀痕来,此凶手也善使利器。」

说到这,庄、王、杨三人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在场的另一个人,此人身高约一百七、八十公分,T格JiNg实,全身多余赘r0U,年龄约近三十,看起来就是这次行动的总指挥人物。

皮肤黝黑,额上有月牙痕,眉目英挺,眼神微露一些霸气。

「根据现场打斗的痕迹、地上的脚印、及杀人的手法等种种迹象来看,凶手只有一人,而且武功高强,这是凶杀刑事案件而不是群众Za0F运动,至少上级统治层可以放心了。

庄老总请你将初步调查结果先回报南京上级,王老总请将H0U调来的大队人马遣回原单位归建,只留一些身手好的,人太多查案反不便又会惊扰到百姓。

请杨老总命人清理现场并将这三十多具屍T也都安葬了吧。」总指挥有效率地将事情安排好并吩咐下去,各人各单位也就开始动作起来了。

过了两天早晨,渺义县衙,偏厅,总指挥与三位总捕头及留下的十多位功夫好的捕快们正在开会。

「豹头儿,各位。」庄老总在座年纪最长,先说话了

「这两天,已将一切安顿好了,为了安抚民心,渺义县衙血洗事件也都低调处理,同时也在民间做了一些访查,连同之前发生的数起类似案件,及渺义县这一件,统合暂时定调为连续杀人剥皮刑事案件。」

喜欢研究的杨老总接着说道:「杀人後毫不掩藏地将人皮展示出来,很明显是在向世人传达一种讯息。

由小片木质看板上,所刻写的行禽兽之事者,何需人皮外衣为线索,我查找了所有Si者的生平记录,被杀Si的人,都有犯过罪。

包括刘知县三人,欺压百姓、官商g结、贪赃枉法???等罪证也都已经确定,有的人的罪多、有的人的罪少、有的罪重、有的罪轻;经过整理、b对後,归纳出一个共同点,就是所有的Si者都犯过一个共同的罪行――即是强J罪。」

王老总也补充说道:「经判断,凶手都是单独一人犯案。既不是仇杀,也不是情杀,Si者没有财务损失,凶手算是属於特殊目的的犯罪者。每次犯案在感觉上皆非临时起意,而是b较像有事先调查过Si者的日常生活作息,再埋伏、跟随,伺机下手。」

此时,总指挥说:「嗯――各位都有用心,很好!请继续保持下去,因为我可以确定地向各位说,这种有特殊目的犯罪者一定还会再继续做案,而可能犯案地区依地缘来看就在这闽南附近一带。」

「请问申公总指挥姓申,基层捕快们故尊称他为申公目前强J罪最重可处Si刑,既然这位闽南连续剥皮杀人犯杀的都是强J犯,那我们还要去抓他吗?」在场的一位年轻的捕快直直的问道。

「最重Si刑,但不一定是Si刑,被判各种刑责甚至罪的案例也都有。何况国有国法,岂容个人随意决定他人之生Si,如果人人都如此私下执行所谓的私刑正义那天下岂不大乱?」申公以严正、认真的态度回答。

「豹头儿,可是闽南地区范围那麽大,要如何着手逮人呢?」王老总也提出问题说道。三位老总跟刘鸿迟一样,都曾经在南京向申公学习过刀法,故尊称他为豹头儿

「嗯~确实!这还需要好好的从长计议。」

如同申总指挥之预料,在接下来的三个月里,在闽南地区又发生几起的杀人剥皮事件,地方政府一样昏庸能,中央政府只要不是Za0F事件一样漠不关心,百姓只能自求多福,为了安心,民间蛇神之说渐渐传开,因为福建多山,闽人本也就崇拜蛇,各式各样的奉祀蛇神的小庙也就简单的搭起来了。

毕竟不是正神,来拜的人有的是受过蛇神帮助诚心来拜的;有的人是心怀畏惧蛇神才来拜的;有的人是跟着瞎拜求个心安。而闽南语的蛇字音又与邪字的音很近,再加上蛇神行事诡秘难测所以传着传着,也就有人把他叫成「邪神」了。

某个傍晚,在闽南地区的某个乡镇,有一个人走在街上,他叫「陈尽X」,大约三、四十岁,身材粗壮,从小不学术,长大亦是所事事,终日四处鬼混,他还是有结婚,有老婆、小孩,但并没有因为有了家庭而有所改变、长进。

他犯过很多案子,包括强J罪,他心狠手辣,受害nVX没有一个活口,在Si对证之下,官府难以将他定罪论处,通常只将他当成J杀案的最大嫌疑人,在侦讯期间,关个几十天或几个月便放出,也当做给受害家属一个小小的交代。

最近他才刚被放出来没多久。

今天,他又故态复萌,心痒难耐,选在h昏时刻,寻找这次的「猎物」,天渐渐黑了,路上行人,尤其是妇nV,愈来愈少了,他也有点心急了,如果今天找不到适合的受害者,那他只能回家找老婆,勉勉强强发泄了。

忽地,他看到一位少妇,右手里牵着一个2岁娃,左手拎着一小包药袋,正从药房走出来,还大腹便便,似已怀孕约6个月的模样,陈尽X认得她,她是隔壁村的白家媳妇──田氏。

当初白家独子结婚宴客时,他恰巧经过,假装是亲友,当然没包贺礼,就混入人群中白吃白喝了起来,他当初看到了这漂亮的媳妇,早就列为目标之一,只是後来又坐牢才迟迟没有下手,过了一段时间也忘了,因为设定的目标太多了。

「几年不见而且又怀孕,姿sE不但不减,还多了几分成熟韵味???喔???我的懒叫台语:yaNj好痒啊!」

陈尽X躲在街角暗处,一边观察,一边流着口水嘀咕着,不时还搔着自己的「老二」。

确定田氏就一个人,他就尾随在後,出了镇,他就上前向猎物打招呼,装熟以降低其戒心。

「嗨!白家媳妇,你好啊!好久不见了,家里最近好吗?」田氏见来人陌生,但又用如此亲切的话语问候,一时之间不觉有他。

「你是????」

「我是你老公家那边的亲戚,几年前你们结婚我也有来喝喜酒呐,住隔壁村的,我叫阿X哪!我要去找你的村长伯谈事情,一起走吧!」

陈尽X的话半真半假,说得自然流畅,人又长得土气,在没Ga0清楚情况下,汉民族通常以礼得人,以免不小心得罪自己人,那就笑话了。

田氏也就边走边与阿X聊了起来。

「啊――小朋友走得好累吧!叔叔背你吧!」

阿X笑容亲切地将2岁娃抱起,这娃确实走累了,想睡了,怀孕又不能负重物,有人帮手,田氏自是不加阻止。

「怎麽会带这麽小的小孩出来买东西?太辛苦了吧!」

「嗯,没办法???最近村附近没有什麽工作,老公只好到外地工作一段时间,婆婆最近身T不适,卧病在床,不能帮忙顾小孩,我又怕小孩吵到她休息,只好带着他一起出来买药回去,再煮药给婆婆喝。」

「原来如此!只有老弱妇孺」阿X心想。

他最喜欢找这种没钱没势的一般平民下手,势单力孤,就算事发後家属又能拿他怎样,顶多找一些亲友街坊到衙门拉布条抗议「司法不公」、「」、「纵放人犯」、撒冥纸???他杀那麽多人还会怕鬼吗?

顶多众人追打、搥他个几拳,他身T那麽壮,受得住,那又怎样?他也不怕,风头过了,最後他还不是没事。

平民也不敢私下对阿X怎样,因为私下动手只会被阿X告伤害罪,反而吃亏,法律反而保障了犯罪者。

阿X不会找官家nV眷、或有钱有势的人家nVX下手。

因为对方出入不是乘马、坐轿就是有男丁随扈,犯案难度高。再则,事发後,就算罪证不足被释放,难保对方不会私下花钱或动用人脉关系,找一堆打手把他「罩布袋」【用台语念】毒打一顿後再丢入大海中淹Si。

所以,阿X很聪明,虽然犯案数,但从不会去得罪这些当官的、有钱有势的统治层们,因为他明白「法」由统治层所立下,「法」由统治层所审理,「法」由统治层所执行。

再正直的法,遇上了统治层,也只能转弯。

而统治层,只管自己过得好就好,自私自利得很哪!只要自己没事就好,那管一般平民百姓其他人的Si活啊!只要不违逆到统治层,阿X他就可以继续钻法律漏洞,可以一犯再犯,永远的逍遥法外哪!

想着想着,不一会,已走到了人烟最稀少的一个岔路口,阿X平日四处溜哒,知道这个岔路口,不管白天或夜晚都鲜少会有人经过,何况现在天也全黑了,四下也全其他人等。

「就是现在!」

阿X突然双手将沈睡中的2岁娃高举过头,此举吓到了田氏。

「啊!你???你做什麽!危险哪!快把小孩放下来,快还给我!」

「嘿???嘿,傻nV人,我根本不认识你们,现在起你最好听我的,否则我一把就可以把你的小孩给摔Si。」阿X语出恐吓还作势要将小孩给抛摔出去样。

「不要啊!」田氏哭叫着求阿X「不要这样!???我会依你???我听你的就是了。」

「很好!这样就对了,走!往另一边走去!」阿X双手仍高举着,向一侧扭一扭头,示意田氏往另一条路走进去,这一条路挺弯也挺长的,走到底是Si路,所以这个时间根本不会有人路过。

「我们没什麽钱啊!」田氏虽已心里有数,但仍希望求得一点可能。

「谁要你们的钱了!看你们的样子也知道不是有钱人。」

走了一小段後,阿X「好了!可以了!就在这里,现在你把衣服全给我脱了!」

「我还有身孕啊!――」

「那有怎样,恁老北台语我,七老八十的阿嬷也g过,连月经都还没有的小nV童我也Ha过,孕妇???哼???哼,刚好而已啊!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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